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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一些美國軍中的真實情況,二位華裔士兵遭受虐待羞辱到舉槍自盡的過程。感謝方鯤鵬先生的整理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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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梓源(Harry Lew)是加州居民,19歲參軍,2010年11月派赴阿富汗。2011年4月2日,他被發現站崗時打瞌睡,當晚約翰斯中士帶領兩個一等兵,對廖梓源拳打腳踢三個多小時,極盡人身侮辱,命令他扛著一袋沙在兵營裡轉圈子,還將沙子倒在他臉上,塞進他嘴裡。凌辱停止後20分鐘,廖梓源用自動步槍結束了21歲的年輕生命。自殺時,他是一等兵,入伍18個月,到阿富汗執勤才4個月。
廖梓源自殺後,家屬最初得到是陣亡通知,虛報廖梓源在阿汗富作戰時遇襲死亡。而廖梓源碰巧是加州國會眾議員趙美心(Judy Chu)的外甥,趙美心後來發現情況蹊蹺,接連召開新聞發佈會,強烈要求軍方調查廖梓源的死因。媒體也因此跟進,開始報道有關事件,最終使真相浮出水面。如果不是國會議員趙美心介入,像廖梓源遭受的這些虐辱,在軍中實在是太尋常了,根本不會有調查和軍事法庭這些事兒。
在軍事法庭上,法官邁克爾•理查森(Michael Richardson)上校不準檢察官將廖梓源的自殺同凌辱行為聯繫在一起,結果3個被告中,只有對廖梓源肢體傷害最野蠻殘暴的一等兵雅各布•雅各比(Jacob Jacoby)被判處30天監禁,約翰斯中士和另一個一等兵無罪開釋,全身而退。
陳宇暉(Danny Chen)是紐約市居民,入伍後在喬治亞州本寧堡軍事基地受訓4個月,於2011年8月13日派往阿富汗戰場,7個星期後死亡,但不是死在敵人手裡,而是被自己人凌虐致死。
陳宇暉到阿富汗報到後,是所在單元最年輕、級別最低的新兵(三等兵),立刻成為上司和同單元其他士兵的虐待對象,而且天天如此,直到他自殺。他被要求負重在碎石上爬行,而長官看著其他士兵投石頭砸他的背部;他被迫嘴裡含著水做伏地挺身,不準將含的水吞下或吐出;他被命令坐在椅子上,然後其他士兵用腳猛烈踢打他的膝蓋。這些人不光肢體虐待陳宇暉,還在語言上極盡侮辱和騷擾,從不好好稱呼他的名字,而是使用含有種族歧視字眼以及嘲弄的語調將他呼來喚去。
在自殺前一星期,一個中士將陳宇暉從床上拖下,在碎石上拖行50碼,造成他背部割傷。連長目睹這個野蠻的行為,卻沒有任何表示。
2011年10月3日早上7點半,陳宇暉去警戒塔站崗忘了帶頭盔和足夠的水,他的上司命令他回營房拿,在返回警戒塔途中他被迫在碎石上爬行100米,忍受其他士兵向他投擲石頭。第一輪虐待懲罰過後,他到了警戒塔下,第二輪羞辱虐待接踵而至,他的上司抓著他的防彈衣,把他從地上沿著台階拖進警戒塔。他約8點開始在警戒塔執勤,當另一執勤士兵離開,剩下他一個人時,11點13分,一聲槍響,陳宇暉結束了自己19歲的生命。
陳宇暉不堪凌虐自殺後,共有8個軍人被軍事法庭起訴,其中1個中尉(連長),2個上士,3個中士,2個下士。審判結果,只有3人被判監禁:一個中士判了10個月,另一個中士判30天,還有一個下士判6個月。
以上節錄自方鯤鵬先生的文章:『虐囚、凌辱新兵、高自殺率現象背後的美軍文化』,再一次向方先生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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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不能理解這二位因為遭受虐待而舉槍自盡的華裔士兵,為什麼不把槍口轉向那些欺負他們的人,既然要死何不痛快一場?換了是我一定這麼做,後來逐漸想通了,因為我不是美國人,我從來不認同美國,美國人找我麻煩,我會和伊拉克、阿富汗的老百姓一樣拿槍回敬,可是廖梓源和陳宇暉這二位華裔士兵是美國公民,並且都不是下層階級,不需要為金錢入伍,他們從軍是為了取得認同,可是顯然美國軍隊並不認同他們,正和那些被強姦的女兵一樣,他們的信念完全崩潰,在無處申訴無法返家無法逃兵的情況下,只能求一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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