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無能 (這個是柯文哲自己提的標準)

知道=人設是保住了，可是...那他麻煩就更大了...

這個delima，你我早就發現了...

結果柯案早期，(部分)小草，還一直在強辯這一塊，之後又被人一一戳破，何必呢...哈

PS. 這篇小草的部分，我有加上(部分)二字，這樣子"殺傷範圍"又小了一點，應該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