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當今主流社會的憲政體制中,憲法一般都將人權明細化和法制化。但是人權作為「人因其為人而應享有的權利」,並非由憲法賦予,憲法的作用僅是保障和實現人權的手段。
雅克·馬里頓説過:「人權的哲學基礎是自然法」。[15]根據自然法的倫理學說,在某種意義上,支配人類行為的道德規範,起源於人類的自然本性或和諧的宇宙真理;而依照自然法的法學理論,法律準則的權威,至少部分來自針對那些準則所具的道德優先性的思量。
西塞羅曾説過:「事實上有一種真正的法律—即正確的理性—與自然相適應,他適用於所有的人並且是永恆不變的。……人類用立法來抵消它的做法是不正當的,限制它的作用是任何時候都不被允許的,而要消滅它則是更不可能的……它不會在羅馬立一項規則,而在雅典立另一項規則,也不會今天立一種,明天立一種。有的將是一種永恆不變的法律,任何時期任何民族都必須遵守的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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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殖民主義理論家對於人權概念的主要批評是,主張人權是文化帝國主義[來源請求]。尤其人權概念本源於自由主義的觀點,雖然這種概念在歐洲、大洋洲和北美洲被普遍接受,但在其他國家可能不被接受。批評者質疑那些提倡人權的思想家,例如約翰·洛克、密爾,均出身於西方,同時這些西方國家自身也都做出帝國主義行徑。這種論點還舉出宗教來證明文化的霸權主義[來源請求]。然而,一些人也對文化霸權的批評論點提出反對。如:人權概念本身也有部分起源於其他的文明和宗教。人權在實踐上也會與帝國主義的行徑產生衝突,例如人權也能被轉換作為民族自決的理論[來源請求]。
另一種批評則認為,人權所主張的權利具有階層性,因為各種不同權利之間的關係會互相影響[來源請求]。舉例而言,要保障擔任公職等政治權利,不能不先確立一定的文化和社會條件,例如妥適教育。而後者是否應該被包括作為第一種基本的權利,則仍是爭議所在。
還有一種則批評人權概念是根基於自行訂立的道德觀上。如果這種道德觀只是個人依據自己喜好而表達的要求,那麼人權就不是客觀的道德原則。美國哲學家Richard Rorty便認為人權只是根基於人類感情的表達上,而非一種理性的實現(不過,根基於利益理論的基礎,他仍然支持法律上的人權)。Alasdair MacIntyre:人權其實與古代人類對於「獨角獸和女巫的信仰相同」[22]。這種批評與道德相對主義相近,它宣稱道德是個人喜好、沒有客觀標準可衡量道德基準。
馬克思主義則反對西方人權觀中「絶對的」「先驗的」等唯心觀點,認為人權不是從來就是「天賦」,而是生產力發展到一定階段的產物。[23]馬克思認為西方文明中的「人權」是帶有階級烙印的「特權」。「只要階級還沒有消滅,任何關於自由和平等的籠統議論都是欺騙自己,或者是欺騙工人,欺騙全體受資本剝削的勞動者,無論怎麽説,都是在維護資產階級的利益。」[24]馬克思主義主張的「人權」,是建立在生產資料公有制上的「人權」,因為只有消滅了生産資料的私有制才有可能實現任何人之間真正平等,以及「人的解放」。北京日報於1979年3月22日發表《人權不是無產階級的口號》一文公開批評人權是資產階級的概念,然而這篇文章否定了人權是無產階級應當爭取的東西,其實扭曲了馬克思主義。[來源請求]
對於人權的最後一種批評,則聚焦於「誰才有責任監督人權」的問題上。人權的概念起源於避免公民遭到國家侵害,也因此可能代表所有人都有責任介入並保護受到侵害的其他人。因此在民族和國籍的區隔上,由於那強調了人們的不同點而不是相同點,可能被人權運動視為是對人權不良的影響,因為那否認了人們天賦的相同權利。中國則主張國家主權才是最重要的,因為是國家最先立下了人權的條約保證。在對於國家干預和使用暴力與某些的爭論議題上,爭論者的主張通常也都與他們對於人權的看法差異有關,例如將人權看作是法律權利抑或是天賦權利、以及他們是屬於世界主義抑或民族主義的立場都有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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