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波頓打書,這書會不會出中文版
美司法部尋求緊急命令阻波頓出書 專家:不太可能成功
一出版就被司法部告洩密 美國前國家安全顧問:川普對台灣的真實想法|國際|美洲|2020-06-18|即時|天下雜誌
《事發之室:白宮回憶錄》(The Room Where It Happened: A White House Memoir)預計6月23日上市,《華爾街日報》率先取得書摘內容。
短短不到三千字,已是驚天動地,其中披露了,川普曾要求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幫他一把,好在2020總統大選獲得連任,並稱呼習近平為「中國歷史上最偉大領導人」。
而書中也提及川普對台灣的真實看法,以下整理新書摘要:
美國40年多來對中華人民共和國的策略,是基於兩大基本命題。第一,繁榮將讓中國經濟出現不可逆的改變,驅動這個改變的將是市場導向的政策、擴大外資、深耕與國際市場的聯繫,以及更廣泛的接受國際經濟準則。
第二個命題是,當中國日益富庶,政治自然也將隨之更加開放。當中國變得民主,就可以避免其為競逐區域或全球霸主展開角力,屆時國際衝突,不論是熱戰或冷戰,都會消退。
但兩大命題都不正確。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之後,中國做的完全是相反的事。中國在WTO運用權術、在理當追求自由貿易的組織裡,奉行重商主義政策。中國也竊取智慧財產權,迫使外國企業做出技術轉讓,並持續以集權方式操弄自家經濟。
中國還打造了強大的作戰型網路戰計畫,500年來首度成立遠洋作戰計劃,壯大核武與飛彈庫。
美國對中國與日俱增的不安,而川普總統某種程度上展現出這種疑慮。他理解,軍政一把抓必須有國內強大經濟作為後盾,因此一再表示,終結中國在犧牲美國利益下獲得的不公平經濟成長,是在軍事上擊敗中國的最好方式。基本上來看,這樣的論述沒有錯。
但真正的問題是,川普面對中國威脅到底做了什麼?
我在2018年4月成為川普的國家安全顧問,從第一天開始,貿易議題就是用一種全然混亂的方式被處理。川普最喜歡推動事情的方式是,找來一小批人開會,可能是在橢圓形辦公室,或是在羅斯福廳爭論複雜、高爭議的問題。一而再、再而三討論同樣的議題。沒有決議,更糟糕的是,一天一個決議,幾天後又生出一個完全相反的決議。
當2018年期中選舉逼近,對中國貿易政策依然無進展。當時,焦點被轉移到了將在接下來那個月舉辦的二十國集團(G20)布宜諾斯艾利斯峰會。
12月1日G20的晚宴上,習近平穩穩的唸著手卡訴說川普有多棒,對這事先擬好的內容不疑有他。而美國這一邊,則是沒人知道川普下一分鐘會說什麼。
一個亮點是,習近平說,他希望還能再和川普合作6年,川普則說,人民一直說,應該為了他撤銷總統最多只能做兩任的限制。習近平附和,美國的選舉太多了,因為他不想換掉川普、改跟其他人交涉。
兩人在2019年的大阪G20峰會再度見面。習近平告訴川普,美中關係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習近平又說,有些(未指名)美國政治人物稱美中已經陷入新冷戰。
習近平說的政治人物是民主黨人,或是當時席間的美方人員,我不知道,但川普立刻假定是民主黨人。令人瞠目結舌的是,川普隨後把話題帶到即將到來的美國總統選舉,先是提了提中國的經濟實力,然後懇請習近平確保他會勝選。
川普強調農村選民,以及中國增加購買大豆和小麥對選舉結果的重要性。
接著,川普讓美國的貿易談判團隊再度遭遇挫敗。川普提議,美方不對3500億美元中國產品加徵關稅,但再提習近平要盡可能大買美國農產品。
習近平樂見川普的妥協,也同意兩方代表團應該重啟以農產品為優先的貿易談判。
「你是中國300年來最偉大的領導人」,川普盛讚習近平。沒幾分鐘後,又修正說法,「是中國歷史上最偉大的領導人」。
川普與習近平的對話,不僅顯示川普貿易政策的前後不一,更凸顯在川普心中,早將個人政治利益與美國國家利益混在一塊兒。
當貿易談判持續展開,香港對中國霸凌的不滿情緒與日遽增。一個引渡法案成為導火線,2019年6 月初,大規模抗議席捲香港。
我第一次聽到川普有反應是在6月12日,當時他聽到有150萬人參與示威。「這是件大事,」川普說。
但他很快又說,「我不想涉入」,「我們也有人權問題」。
我希望川普可以把香港的發展,視為能夠制衡中國的事件。同一個月,中國迎來天安門事件30週年,但川普拒絕發表白宮聲明。但川普搞錯地說,「那是15年前的事了。誰還在乎?我只想要協議,其他都不想要。」
在大阪G20峰會的開幕晚宴上,習近平向川普解釋為什麼要在新疆建立集中營。根據在場翻譯的說法,川普告訴習近平,確實應該繼續建。
而川普對台灣尤其暴躁,而這都是聽了華爾街金融家說法的結果,那些金融家因為中國的投資變得富有。
川普最愛的比喻是指著自己的麥克筆筆尖說,「這是台灣」。然後指著橢圓形辦公室裡有歷史的堅毅桌(Resolute desk)說,「這是中國」。
美國對其他民主盟友的承諾與義務,不過如此而已。
資料來源:WSJ、NY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