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大哥二女兒Donna E-Mail給我，她讀華盛頓大學物理系二年級。

三月學校安排學生去休士頓太空中心與位於加州的JPL（噴射推進實驗室，Pasadena）參觀。

她主修流體力學，休士頓有全美最大的風洞，不少車廠研發新車都要跟NASA租設備，這也是NASA賺來的零用錢。

她告訴我，去年上學期被爸爸教的博士班生32人僅有8個順利兩年畢業，

剩半學期重寫畢業論文，否則博士班準備讀三年。

我知道哥哥對自己要求很高，但能從他手中拿到博士證書，那通常是好醫生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