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Senior Member | 【16】我做了那麼大的動作,銷毁所有和她有關的東西,為的就是想忘掉她。
 
 而我成功了嗎?
 
 其實沒有…
 
 撕得掉實體的照片和信件,撕不掉烙印在心裡的傷痕。
 
 斷絕聯絡一年後,我才從德國畢業。
 在那一年裡我還是有時會夢見她,夢見我跟她和好…
 但是回到現實,我知道真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的確曾經想忘掉她,但是潛意識又一直抗拒著這樣的意圖:
 如果我連曾經有過、這麼真實的感覺都給忘了,那我的人生還剩下什麼?
 
 隨著畢業日程逐漸明朗化,畢業論文繳交和口試的時間表都排出來了,
 我也開始寫信回臺灣應徵工作。
 
 隨著畢業日期逐漸接近,我回臺灣的工作也找好了,我開始覺得越來越失落:
 難道又要重演高中女友見不到最後一面的覆轍嗎?
 
 最後我軟化立場了,鼓起勇氣透過朋友傳話給她,告訴她我要畢業了,
 年底就要回國,問她願不願意再見我一面。
 其實我當時並不抱太大希望,我那封信應該對她的衝擊不小,
 她收到信時的反應是震驚?是難過?還是憤怒?我都不知道。
 她如果生我的氣,不願再見我,我也只能默默地接受,
 我提出這個問題,見不見面就交由她決定了。
 
 老實說,我原來覺得她不會想見我,我只是問心安的。
 
 但朋友傳回來她的答覆:她同意再和我見面。
 
 在我已經完成口試,從德國畢業返臺的前一個月
 (我公司要我在德國受訓一個月再回國報到,
 所以我其實人還沒回國就已經開始領臺灣公司的薪水了,
 我是全公司唯一一位在海外on board的員工),
 當初幫忙傳話的朋友陪同我到她住的M城找她,再度見面其實氣氛有些尷尬。
 
 我們中午在外面餐廳用餐,談話的主題主要圍繞著我回國後的規劃和我即將要做的工作,
 中間朋友曾一度離席上洗手間,餐桌上只剩我和她,經過一段時間的沈默後,我先開口:
 
 妳會怪我嗎?
 
 她皺起眉頭說:
 
 唉!不要談這個!
 
 於是我就閉嘴了。
 
 朋友回席後,我們安靜地將那頓飯吃完,後面的零星談話也都只有談一些日常瑣事。
 
 想跟她說的那些道歉的話,終究沒有機會說出口。
 
 然後我就搭火車離開,前往公司指定的受訓地點。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面,時間是1993年十二月初。
 
 回臺灣工作半年後,公司派我到德國出差。
 我到德國時曾經從飯店打過一通電話跟她打招呼。
 
 那是我最後一次聽到她的聲音,時間是1994年七月。
 
 我們從此沒有再見過面,但是沒想到這件事的後遺症依然餘波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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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把錢當錢看
我都是把錢當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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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理論 ,就是大家知道為什麼,但實際上行不通 
所謂實務 ,就是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但實際上行得通 
本公司已經完美結合了理論與實務:
什麼都行不通,而且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