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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飛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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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飛俠的大頭照
 

加入日期: Sep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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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我做了那麼大的動作,銷毁所有和她有關的東西,為的就是想忘掉她。

而我成功了嗎?

其實沒有…

撕得掉實體的照片和信件,撕不掉烙印在心裡的傷痕。

斷絕聯絡一年後,我才從德國畢業。
在那一年裡我還是有時會夢見她,夢見我跟她和好…
但是回到現實,我知道真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我的確曾經想忘掉她,但是潛意識又一直抗拒著這樣的意圖:
如果我連曾經有過、這麼真實的感覺都給忘了,那我的人生還剩下什麼?

隨著畢業日程逐漸明朗化,畢業論文繳交和口試的時間表都排出來了,
我也開始寫信回臺灣應徵工作。

隨著畢業日期逐漸接近,我回臺灣的工作也找好了,我開始覺得越來越失落:
難道又要重演高中女友見不到最後一面的覆轍嗎?

最後我軟化立場了,鼓起勇氣透過朋友傳話給她,告訴她我要畢業了,
年底就要回國,問她願不願意再見我一面。
其實我當時並不抱太大希望,我那封信應該對她的衝擊不小,
她收到信時的反應是震驚?是難過?還是憤怒?我都不知道。
她如果生我的氣,不願再見我,我也只能默默地接受,
我提出這個問題,見不見面就交由她決定了。

老實說,我原來覺得她不會想見我,我只是問心安的。

但朋友傳回來她的答覆:她同意再和我見面。

在我已經完成口試,從德國畢業返臺的前一個月
(我公司要我在德國受訓一個月再回國報到,
所以我其實人還沒回國就已經開始領臺灣公司的薪水了,
我是全公司唯一一位在海外on board的員工),
當初幫忙傳話的朋友陪同我到她住的M城找她,再度見面其實氣氛有些尷尬。

我們中午在外面餐廳用餐,談話的主題主要圍繞著我回國後的規劃和我即將要做的工作,
中間朋友曾一度離席上洗手間,餐桌上只剩我和她,經過一段時間的沈默後,我先開口:

妳會怪我嗎?

她皺起眉頭說:

唉!不要談這個!

於是我就閉嘴了。

朋友回席後,我們安靜地將那頓飯吃完,後面的零星談話也都只有談一些日常瑣事。

想跟她說的那些道歉的話,終究沒有機會說出口。

然後我就搭火車離開,前往公司指定的受訓地點。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她的面,時間是1993年十二月初。

回臺灣工作半年後,公司派我到德國出差。
我到德國時曾經從飯店打過一通電話跟她打招呼。

那是我最後一次聽到她的聲音,時間是1994年七月。

我們從此沒有再見過面,但是沒想到這件事的後遺症依然餘波盪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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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來不把錢當錢看

我都是把錢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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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理論,就是大家知道為什麼,但實際上行不通
所謂實務,就是沒有人知道為什麼,但實際上行得通
本公司已經完美結合了理論與實務:
什麼都行不通,而且沒有人知道為什麼
舊 2018-09-18, 08:24 PM #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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