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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越過那條線, 但其實就是很模糊的, 因為後來是有確定彼此感覺, 只是真的太年輕, 而她期待的... 套句電影台詞, 要真情不怕火煉, 要情比金堅, 要找我的答案, 其實相遇太早, 如果是30歲了, 我比較敢講出類似一輩子那種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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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認異性朋友關係, 比較常相處, 從剛開始在cafe'我寫練習, 她看譜, 後來我雖然不講, 她也曉得在那裏太容易被打擾, 所以說紅顏真是禍水, 所以主動帶我去他們系, 一樣看書寫練習, 多了聽他們團練, 後來從歐洲音樂歷史開始 稍微被拉去感受或培養氣質, 忘了她當初說的理由了, 反正我沒底子, 上課學習但期末考是沒辦的; 後來她社團也少去了, 就幾個好友陪逛街, 那個我剛好都不去.
其實年輕氣盛, 彼此多少都會對異性好奇, 雖然走路移動的時候我都還保持一小步的距離, 但靜態時兩人越靠越近, 而我英文較好, 三不五時幫處理她的功課, 有時候懶得修改, 乾脆叫她寫中文草稿, 我直接打整篇還比較流暢; 陽光午後兩人經常背靠背, 我這邊有桌子放著她的筆電, 她舒服的看資料唸著不曉得是分析還是感想, 讀文藝科系的這方面說真的, 我覺得都是糨糊.
有個晚上其實我反對到不行, 因為想按時睡覺, 但她堅持有個樂團要LIVE, 硬是拖我去, 現場有吃有喝, 她本來就有點小酌習慣, 那天稍微多2~3杯但也都還能走路, 我看她幾次過去跟人打招呼討論剛剛的表演, 回來座位似乎有累了, 把我當椅背側靠, 手環著我脖子, 這麼大隻的女人壓掛還真有份量, 而平常因為寬鬆一體式而不凸顯的身材, 讓我感覺到也還是有那麼一點料... 想想我跟椅子垂直, 她手臂掛我脖子的支點順著她身體至少也有個20度角, 居然還能把海綿頂到我的右半背, 好險學校大多數台灣人沒在場, 好險是晚上, 當時我一定有臉紅...
散場送她回去, 其實校區外住宿我散步習慣了, 把她的車停好, 如往常要等她進去再走, 她說很晚了, 想說她獨居也不會打擾到其他人, 我也真的睏了, 跟上樓後我沙發一躺就睡, 也不曉得多久, 但當她把我推成側躺後也躺上沙發時, 那與平常不同, 是稍微含點水蒸氣的香氣也躺了上來背對著我, 低低的聲音傳來: "你有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了嗎?" 我沒有回答. 過了會, 我稍微動了動手臂: "有點麻." 她抬了抬身體說伸過來, 我第一次曉得她的腰身驚人很好穿過去, 接著她伸手把我的左手也拉過去環抱, 只是她很大隻, 我變成頭呼氣在她的肩膀與脖子相連的位置, 也剛好避開她拉到頭頂的長髮, 人高馬大, 她脖子也挺修長的.
尷尬的左手半懸著, 她察覺後直接拉更過去後抱著, 我睡意都沒了, 因為指尖分布於鎖骨與那很奇妙觸感的地方, 特別是大拇指根, 原來女孩子側睡時, 兩個史萊姆會疊疊樂. 睡不著, 但我也不敢動, 雖說是隔著衣服, 但... 她心中有個檻, 我還不能確定能不能跨過去, 所以她問的問題, 沒有辦法回答, 只是, 我稍微施力把她抱緊一點, 彷彿這樣可以稍微彌補她沒有得到答案時心中的失落.
過了會, 她似乎很滿意的睡著, 而我只慶幸小頭沒有太興奮, 只是雙眼迷濛的等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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