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鮪魚頭上來已有五分熟,裕夫送上魚眼白給岳父岳母品嚐,媽媽咬一口汁差點噴出來。
老爸和我都分別在台北嚐過烤鮪魚頭,評語一樣:那廚師該找面牆去撞頭吧!
有次我受客戶邀請去高價日式餐廳用餐,那魚頭烤焦了肉老了!
同行的是IBM 負責Storage 的經理,我不想發作(生氣),因為我們是客人。
問服務生這是黃鰭鮪不是黑鮪魚吧!
只要沒瞎,黑鮪魚上鄂跟黃鰭鮪不同,主廚來道歉說最近黑鮪捕獲不足.....
我聽你在吹牛騙客人,兩種鮪魚價差很大,一個上餐桌一個做罐頭。
姐夫特別在戶外烤鮪魚頭,半熟才端進廂房,俐落刀法縱切魚頭骨,取腦給我和Virginia一起吃。
二姑家人吃腮邊肉,小孩子吃頭頂肉。Minnie 推哥哥肩膀說生魚片不能浸在碗裡。
這是我教她用筷子夾生魚片學會的,滿週歲時Minnie 抹點山葵沾醬油讓阿媽媽吃,阿媽好快樂喔!
裕夫說這比不上我二舅,裕夫烤魚頭用的類似烤鰹魚用稻草增香,
二舅用甘蔗葉和乾燥與新砍甘蔗半烤半燻。
我跟姐夫說舅舅小時候很苦,半夜抓田雞白天找田螺給家人加菜,抓到甜老鼠剝皮就烤(山河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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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觀而約取,厚積而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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