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打擊到俄國，沙國打擊到頁岩油
應該是有先講好，不然跌的這麼多
不只美國頁岩油壓力變大，沙國也開始吃前幾年累積的老本
要說沒有一個共同的敵人，美國應該已經出來放話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