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一月中旬找到工作之後,我便開始了忙碌的生活,
(這之中我曾經離開這家公司一個禮拜,原因是去另外一個農場集簽證)
一方面也在城市內認識了一些老外朋友以及公司的同事,
同時也在城市內認識了一些一樣來至臺灣的朋友,這讓我生活充實了許多。
她連絡我的時候,我那時候一樣是半遮眼狀態,
一方面矛盾於為什麼她會在這時候回頭來噓寒問暖?
一方面矛盾於心中在想或許是她真的沒有那個心。
不過可能是沒遇到對象的關係,我那時候的心態一樣是傻傻的等。
這時候我的心中已經開始有點疑問出來了,可是還沒完全醒。
再找到工作之後,她約我出來吃飯,這時候我已經借錢買了車了,
工作的之後也就用第一筆收入還了債,整個狀況都慢慢好起來了。
(澳洲採週支薪制,每週發薪一次。)
我就說:「OK」,之後假日那我便開著車北上去她的所在地找她,
然後載她去Perth City吃飯,那這段期間呢…
我們依然是處於曖昧來曖昧去的狀態,
牽她手逛街、離別前摟抱、親她的額頭…
然後她幫我按摩,偶爾傳給我三點不露的出浴挑逗照之類的…
我曾經再次追問:「妳願意跟我交往嗎?」
我收到的答案是:『讓她在想想,因為她已經習慣單身。』
就這樣,我們保持著周末出來見面的狀態。
她處的地方是在伯斯北邊約五十公里處的農場,
我處的地方是在伯斯南邊約十公里的市外郊區。
每次見面就是我開車穿過市區往北邊走,再折回來市區,然後再
折返她的居住點,我再折返回家…每次見面都是一百七十多公里的油錢。
當然我講到了,這段期間我有收入。
進到了這段時期我的收入很大一部份是砸在追她上面。
我跟她的見面次數頗頻繁,但幾乎都是大開銷,
每個禮拜記帳都覺得很痛,幾乎收入跟支出已經近打平或者透支狀態,
不過還在處於單戀的我依然沒有放棄。
我至今仍然記得我帶她去哪邊,吃了什麼東西,玩了什麼東西,買了什麼東西。
支出,我全包了。我是司機、我是搖錢樹、我是好人。
我曾經帶她去伯斯一個叫 burswood 郊區的賭場。
那,當然…她跟我要了一百元賭資,我給了。
她想在賭場裡面的酒吧點一杯調酒,我給了。
她把一百元玩BlackJack輸光了,還想玩,我又給了。
我曾經帶她去伯斯市區國王公園頂端的高級景觀餐廳吃飯,
預定了情侶座,那餐吃了兩百元,我出了。
她跟我說她的車有問題,需要修,修車錢我也出了。
輪胎說去卡到安全島輪圈變形,我也想辦法拿了相同尺寸J數的輪圈送去她家了。
還有很多很多…
我在這段期間是徹底灑錢進無底洞的時候,
我工作所獲得的報酬很大一部份花在追她身上。
我自己卻沒有享受,也沒有存到什麼錢。
現在算一算前前後後我在她的身上花了 3000澳幣 左右吧?(約台幣八萬一)
但後來我是越想越奇怪,因為她跟我說的話矛盾慢慢浮現,
但這些矛盾直到最後面我都沒有問。
我這個人沒什麼優點,但就是可以把跟人的對話記得一清二楚,
首先是車子,為什麼妳有車?什麼時候冒出來的?

為什麼你跟我說在上班的時候卻冒出打卡在酒莊遊玩在一小時之前?
等等之類衝突的事情越來越多,雖然我馬上看不到那些訊息了…
我的矛盾越來越重,疑心也越來越重,
慢慢的我自己可以拔開了遮眼罩,於是我回到了理智線的狀態下。
哪知道回到理智線才是我揭開這一切陰謀的開始。
我一往如常跟她出去,我表現得跟之前一樣,
但這次結帳的時候我不會再讓她閃到我後面…
而是拿出我要買的東西跟店員講說這是我要結算的。
為什麼呢?因為我要觀察,這一切一定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暗黑秘密。
後來果然是跟我撒嬌說她做黑工賺得不多,
她買了她沒辦法生活了,所以希望我能送她。
(反正幾十元,戲要陪她演到最後, 但即使心中很幹就是了。)
當時我跟一位女性室友聊了這些話題之後,
(我的保姆, 我的BLOG有真相, 請參閱曼德拉螃蟹節篇
為什麼稱呼她為保姆, 因為她會幫我打理我的肚子

)
我的感情事有了一位女性指揮官,她說依照他的直覺這肯定有問題。
同時這讓我占有了從女性觀察女性的優勢…
我把我所有事情理智的回想過一次,並且跟保姆姐進行分析以及反擊策略。
我要的很簡單,我不想去追那些我已經飛走了的銀子,
但我要這些銀子讓我有經驗與代價,我不能在蠢第二次。
首先我要揭發真相,所以真相到底是什麼呢!?
(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