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chard Feyman在他半自傳的書裡有提到一件事情。

他說他的父親是業務之類的銷售員，有一天，小費曼就問父親，您不是一個很正直誠實的人嗎(基於兒子長期的觀察？)，一個誠實的人如何能從事業務銷售這項工作呢？

他的父親就這麼回答：因為其他的推銷員說話都不太老實，久而久之，顧客就會慢慢流向我這邊，並且很可能會成為終生的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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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曼的父親也許是極其少數的例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