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年前大年初二發生的
有一個畫面一直烙印在我腦中無法忘記

加護病房中的某一床
人工呼吸器的唧筒仍然規律地上下做活塞運動
病人胸膛仍因強制輔助呼吸而上下規律起伏
但很吊詭的是病床旁的心電圖已經是一直線
而躺在病床上的母親剛剛過完50歲生日三天
卻一動也不動,嘴微張,眼閉,表情祥和

醫師請我與父親到病床旁做最後確認
我握了已逝的母親手掌,仍溫軟

我與父親雖靜默,但卻無表情

一小時後,在開往殯儀館的救護車上,才察覺自己已經開始流淚這件事...

現在又回想起當時種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