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祖父教我爸爸英文過程有點類似。
日據時期爺爺被介紹去台南州政府打雜掃地,由於日本人不喜歡這個衣服破破的台灣人(我爺爺),派他去跟一個英國無線電軍官當侍從。
爺爺跟英國人語言完全不通,軍官常常要他端飲料、找文件,但軍官發現爺爺26字母一個都不懂,
乾脆一個字母一個字母教他念(我想應賅類似是自然發音),軍官從來不說中文與日文,什麼事情要他去做拿什麼東西都是用指的,
要知道人是有悟性的,當軍官指那個櫃子,爺爺一份份文件翻出來給他看,正確了就給一張椅子讓爺爺坐。
不到兩年,軍官說的話幾乎能懂一半以上(當年的英語腔很重,跟台灣人習慣的美語不同)。
日後軍官很喜歡他,拿吃剩的牛排便當(我爺爺一生中吃到的第一塊肉不是豬肉而是牛肉

)
等戰爭即將結束,軍官把六百多本英文書籍、故事書給他,爺爺幾年後偶然在台北買到一本英漢辭典回家苦讀才學得基本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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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的現年七十多的老爸八九歲也是這樣被爺爺教英文,一切用指的,
叫你幹什麼你要去哪裡都用英語講,在這樣把英語當作生活語言環境會快很多。
我是比較好運,國小時我哥哥已經讀高中,一切按照台灣英語教育的方式來做,
但是有時一些生活用語還是要顧慮合不合文法、語氣,其實這跟我們講台語一樣,隨便倒裝,對方也聽得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