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用:
作者chen680
或許吧,就以這句來說儒家起始的說法算比較中性,不過我對儒家的看法是來自整體
其實我要說的是權威這種東西沒有當權者不愛,不分中外,像有錢人永遠也不嫌自己錢太多一樣,當君主的當宗教領袖的當父母的當丈夫的當老師的,無不想緊緊抓住既有傳統思想文化賦予自己的絕對權力。只要看西方的小說電影就知道,也就在不久遠前的20世紀初,不超過100年前,他們還很信服老師這種權威,因為有威權存在,用單一的方式和思想來教育管理多數的人,是可以比較快速方便達成社會安定這個目標。只是在實踐的過程中,西方人也慢慢地了解到,為求快速方便達成這個單一目的的情形下,是會犧牲不少其他珍貴的東西,像是每個人不同但卻不見得不好的異質性,以及已經存在很久的知識或威權並不就代表一定正確,所以他們才會在社會體制中採取了更大的彈性,因為沒有人有能力確定何者一定為是,何者一定為非,所以大家也只能在過...
|
所以西方人能夠想出來的辦法就是一點一滴地拿掉權威的色彩,老師父母或政治人物,誰都沒有辦法高高在上,也是可以被學生子女人民所質疑。
會有這樣的結果,是因為掌握權威的人向來都不是多數,那些自古以來就處在被威權擺佈位置的人,在受了充足的教育有了足夠知識以後也開始學會思考;另一方面那些從弱勢翻身成統治者地位的人,也不再只是追隨過去統治者的腳步光想著鞏固自己的威權,而是反過來反省當自己處在被壓迫地位時的處境,而去同理那些被壓迫和被統治的人們。
所有的人都是從被父母/老師打罵的小孩/學生所成長,只是千百年來當這些小孩/學生長大當了父母/老師以後,多半只會重複父母/老師的作為而從不思有何改進,是到了近代以來才有人願意回想如果自己是小孩/學生,會希望受到父母/老師怎麼樣的對待吧,也不過間隔不超過30年的光陰,這樣的同理卻是那麼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