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象當時打的是只要交NT$3000就可以終生免費上網(當然user自己dial-up時的電話費還是得交給CHT的),鵝當時正好在幫合作的公司管他們在台北的site(該公司算是國內極早期的ISP,不過在台北的site其實也沒多大,除了一堆terminal server/modem外其實只有鵝一個技術人員和兩個mm而已),鵝就接過這類電話....

user:請問一下貴公司續約一年要多少$$啊....
鵝:目前是一年NT$3600....
user:可是白象不是號稱只要交NT$3000就可以終生免費上網....
鵝:那請問一下您覺得該公司可以撐多久啊....
user: ....xxxx....

鵝沒說的是以當時的成本計算,一條T1算NT$150K/month(以當時的標準會接2xx個dial-up port),一條dial-up用的營業用門號基本費要NT$400/month(以當時的標準1port平均可以服務10個user),辦公室的租金/水電(含空調用電,空調主要是給機器吹的,吹人只是順便的 )算NT$80K/month,2個mm加一個技術人員的薪資(含資方負擔的勞保部份 )算NT$120K/month好了,粗估一條T1會收200*10=2000個user,要攤150K+400*200+80K+120K=430K的成本,相當於每個user每個月的成本至少要NT$430K/2000=215(而且這還是很樂觀的估計),假設當時的年利率有10%好了,光靠NT$3000每年只有NT$300的利息根本無法支應固定開銷,所以結果當然可想而知了....BTW,當時白象也曾要約鵝去interview,不過鵝當然不會浪費時間在那裡,而且鵝聽說該公司快玩不下去時還打電話通知和該公司有生意往來的同學要小心,沒想到得到的答案更爆笑了----鵝同學說他們早就心裡有數了,所以當初報價都是報double的,而且只剩零頭還沒收回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