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nior Mem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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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前,我是個大學生,在一堂枯燥乏味的課程中,我感覺旁邊有刺眼物體,
用眼角餘光瞥了一下,原來是旁邊一位豪邁的同學拉鍊沒拉,還露了條蘭蕉出來。
我很理所當然的告訴他:「同學你的蘭蕉走出來了,方便把它包好放回去嗎?」
他也理所當然的回我:「蘭蕉露出來很涼爽,贛鄰洋跡掰你少多管閒事。」
我跟他說:「這樣子很不禮貌,還是收回去包好吧!」
他回我:「蘭蕉你有我也有,贛鄰洋幹嘛大驚小怪的糙及掰真的很煩!」
後來他開始輕撫蘭蕉,我請他別這樣做,他回答我:「如果我是摸你蘭蕉,
你可以勸阻我,我摸我自己蘭蕉是干你屁事!」
我跟他講:「我們身為大學生,該有的生活觀念應該很足夠,課堂上自摸蘭蕉,
實在是不當行為!」
他很認真的回我:「你他媽糙及掰就是被假道學腦包老師教成智障才會這樣,
蘭蕉是每個男人天生都有的,手也是每個男人天生都有的,摸也是每個人都會的,
不當行為?自由最重要,規定都是獨裁者要控制你這種智障才會用的賤招啦!」
我回他:「再怎麼自由也要看場合吧?這裡是課堂耶!」
他更認真的回我:「課堂上是學老師教的東西,我摸蘭蕉和學習沒有衝突,
你看不慣可以滾,現在糙他媽逼是你在干擾我耶,智障。還說什麼看場合,
那場合不對你要不要把蘭蕉割了放在家裡?天下就是有你這種人才會亂,
屁都不懂只會嘴巴說規矩,根本沒資格當大學生。」
接著他突然抖了幾下,放下另一隻手中的漢堡,拿飲料杯接著蘭蕉,咻咻咻,
飲料加了蘭蕉汁。
我沒有因此離開課堂,我移到最前排的正中央的位置,這個位置總是沒人坐,
今天就由我接收,反正這個位置最適合眼不見為淨的時刻。
我想,就是從那一天起,這個世界一點一點的磨去了我的一些堅持,
現在我重視的是獨善己身,至於兼善天下什麼的,就只能看機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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髒手很難把東西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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