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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ght Club─Where is my mind?
從未有一部電影,可以讓我再看第三次的時候仍保有探索的新奇感。
忘了是多久以前看了這部片,我從未忘記那劇情直轉急下的衝擊感:正當你被大衛芬奇跳接式的鏡頭和敘述手法搞的眼花撩亂,正開始不耐煩之時,突然一個炸彈轟下來,電影前半部分我們所認定的全不是那回事。
而此時,電影的****才正要開始。
看了第一次以後,過沒幾天我又把光碟片插入光碟機。
我同時被大衛芬奇的攝影手法和Jim Uhls 的劇本所震撼,我從未看過這麼『屌』的電影,值得在短時間內再次品嘗一次。
(特別是片尾)
而我卻有點抓不住電影的中心到底在談論什麼?單純的人格分裂?
直到某個夏日午後,我又再一次地把光碟插入光碟機。
從開始再次被大衛芬奇花俏的鏡頭剪接所吸引,到腦海一片轟然,我想問:
「Who am I and Where is my mind?」
就像泰勒在本片強調的:“你的工作不代表你、你銀行裡的存款不代表你、你開的車不代表你•••”
但現實生活是:你沒有一份好工作,沒有人看得起你;沒有錢,沒人鳥你;沒有好車,喔,那快滾吧!
你能分辨你的某兩個上司有什麼不同,你和你的同事有什麼不同?
當我們活著只為了追求更好的生環境:全套家具沙發、BMW最新款式、名牌包包。
那麼,我和隔壁的老王有什麼不同?
除了我們身上穿的衣服牌子不同,開的車款式不同,老婆的長相有些不同之外,我們有什麼差別?
當物質生活支配了精神生活,我們的情感、個人獨特性就這樣被忽略掉。
當我說我想念中文,我想讀歷史,得到的回答通常是:『你有沒有考慮過以後的出路?』
我不是想問為什麼學習這些東西會沒有出路,而是為什麼人們只關心這個?
關心自己薪水袋厚度、關心自己銀行存簿的數字、關心自己的車、關心自己的小孩未來能不能找到一份可以供自己養老的工作。
就像泰勒在高速公路上放開方向盤,問後座的成員:「你臨死前想做什麼?」
他們毫不猶豫的說:「畫一張肖像」、「蓋房子」
而愛德華諾頓飾演的「敘述者」,卻說:「我不知道要做什麼!我只覺得生命乏燥無味!」
為什麼編劇不給主角一個名字?只因為當我們心中被物質所支配時,我們的名字還有什麼意義?
我們不能做真正的自己,有太多壓抑,只好到處參加各種疾病慰問團體,去抒發自己無法宣洩的情緒。
聽起來很諷刺,但你怎麼不去想想自己的某些部分正符合「敘述者」的特質?
這個角色巧妙了透視了我們的社會情景。
大衛芬奇用著極度的暴力、血腥、性來包裝這個故事,強調著個人主義、個人特色。
用著很不正經的一面,敘述整個社會生態。
每一個角色都有極為濃厚的個人色彩:泰勒的戲謔不羈、瑪拉的頹廢厭世、鮑伯的大胸部。
在故事結尾,大樓倒塌,電影還沒結束,節奏響起,我跟著哼:
「Where is my mind? where is my mind? Where is my mi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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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電影是越陳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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