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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真是詩性大發∼
來個雞哥文學獎吧∼ :laugh::laugh::laugh::laugh::laugh: |
引用:
:flash: 你來不及del了 被我看完了 :D :laugh: :laugh: |
抱歉...不是有意拖搞...昨晚被拉到河堤去聊天散心了 :jolin:
今天這篇比較長,請多忍耐… 這篇什麼時候變成***詩作對大會了 :confused: 話說隔了一天,這晚,M沒有回來,雞在樓下『看電視』等不到, 回房間等不到,凌晨2點鐘索性睡了。 隔天是個有趣的日子,我是被房東太太的聲音吵醒的, 因為搬進了新房客,嗯...好像是女生... 我還聽到其中一個家長跟房東太太說:我把我的女兒交給你了!! 我想,有個女生搬進來也不錯,這房子是少了一點活力, 後來我才驚異地得知,不只一個,是三個! 而且是護士。 我出門運動時有照到面,看起來頗為稚嫩,長得不錯, 不過不是我想的那種在醫院工作的護士,應該是護專剛畢業的, 當晚我MSN標題就打:出租房間,3個小護士為鄰,6000起標... OK,題外話結束。 這天夕陽才剛沈沒,我正跟朋友聊MSN, 突然電話響起...一看...M來電了...有點嚇到, 接起來:阿雞阿,還在樓上幹嘛,下來看電視啊...(笑),雞:喔...好... 朋友在愛情前面是可以犧牲的,匆匆留下幾個字:我有急事先走。 我們就在開著的電視前聊天,作為話間眼光的休息站。 其實我們的溝通不是很順,我最近感冒,聽不太清楚; 而雖然她來台已經3年,但是中文博大精深, 說是還OK,但是聽中文還是有點困擾,再加上詞彙不很廣, 我們沒辦法聊牽涉太深的東西,這是頗為遺憾的。 談到M為什麼還沒有小孩, 她說她跟現在這個老公,不相愛, 將來要是離了婚(很大可能),孩子跟了爸沒了媽,跟了媽沒了爸,是很可憐的。 我覺得這是很成熟的想法。 果然記憶是不可靠的,我已經不太記得當晚詳細說了些什麼, 不過我還記得她有拿相簿給我看,她跟我熱切地解說, 裡面有她的爸爸媽媽,她的弟弟妹妹,她的哥哥姊姊, 她的回憶第一次較為具體地在我腦中呈現,不再受限於語言的隔閡, 裡面有一張她的結婚照,丈夫的影像已被剪掉, 只剩穿婚紗的她。 照片拉近了我們之間的距離,看到最後,我跟M幾乎快肩靠肩了, 我不知道該不該讓自己的身體繼續靠過去,讓它跟M貼在一起, 這身體此時並不屬於我,它是一面旗號的旗幟, 每個旗號都有深重的含意,這含意超出我的經驗之外, 我深怕錯誤的旗號會破壞某些關係, 我怕M會發覺這接觸並非偶然,而是人為操控。 指著其中一張相片,在越南,M臉上有塊紅印,眼睛像是剛哭過, M說那是她丈夫打她,因為M跟她嫂子,聊得很開心, 百香果叫M走M不想走,M當場就吃了一記耳光。 M說她弟弟很討厭她丈夫, 她弟弟還問:如果你不愛你丈夫,幹嘛還要結婚呢? 我想,這是個天真的問題。M說完這事後笑了笑。這笑,很值得玩味。 其實記憶也不是這麼不可靠,寫著寫著記憶又從時間的沙粒中露出臉來, 我還記得剛走下樓看到M時,感覺她有特別打扮, 她把頭髮燙直,也挑染了;M穿了件有露布丁溝的衣服, 那高聳山峰間的山谷看來更加深不可測了。 她這次也穿裙子,穿著這布幕,一條無邊無際,蓋住一切的布幕, 布幕後,兩條白嫩的大腿像初次登台的害羞演員, 她的手總要在好奇的演員探頭出布幕時,把布幕拉回合適的位置。 我有個感覺,M是刻意這麼裝扮的, 她是因為這時候她的美麗,才促使她叫我下來。 還沒哈拉過之前,她看到我也是好像沒看到, 更別說是坐在百香果旁邊吃飯或看電視之時; 但是之後有幾次經過,即使他坐在百香果旁邊, 我會看到她的眼睛盯著我,跟著我,這是我感覺到的不同。 當然,為了避嫌,我不敢稍作停留或看太久, 這時候開始有個感覺,百香果是一道無形的障礙,跨在我跟M之間。 我跟M聊著聊著,我突然想起她昨天提過,壞掉的電腦。 『你電腦要不要修?』 M:『現在啊?』 雞:『看你啊。』 我一直看著她的眼睛看著我的眼睛,透過眼神有某種神秘的訊息在傳遞。 M停了一下:『好。』 我們就起身,關掉眼神的休息站,來到她位於3樓的房間。 待續… |
還以為網頁有時差 :think:
原來有人忘記切換帳號 :stupefy: :laugh: :laugh: :laugh: |
這...盡在不言中 :jolin: :jolin: :flash:
雞用了我的電腦PO文,只是我從來沒登出過呀...PO完那剎那 才發現PO錯,絕對不是強者我朋友= =+ 小弟P仔會盡量幫大夥吹稿的 :ase :laugh: |
家裡電腦欲中風,
北越之花訴情衷. 雞雷勾動湄公火, 管他電腦通不通! |
小心,
女人刻意打扮,很容易被老公查覺 |
引用:
台灣山雞樂開懷 愛吃北越大雞排 蓬門初使為君開 冰火****樣樣來 ps:開開玩笑 :laugh: :laugh: :laugh: |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透過眼神達成了某種秘密的協議,
但這協議的結果再次地超出了我的經驗外, 我不知道可能會發生什麼事,也不知道M預期會發生什麼事, M與我定下這秘密協議的原因跟這協議本身一樣神秘。 經過這晚,我深深覺得,一個意不在酒的人, 用幫女人修電腦做為橋樑或藉口,是愚蠢的行為; 再好的感覺,再深的醞釀,再佳的機會, 修電腦這件事橫在中間,什麼感覺都沒了,這是一件極煞風景的事, 就像你會邀女孩子去看足球、或是看美式摔角嗎? 她的房間裡,M坐在床邊看電視,偶爾過來看看我作什麼, 但是因為她插不上手,甚至連說幾句話評論的空間都沒有, 所以我倆幾乎沒有互動的餘地,即使我邊修邊想跟她聊些什麼, 說出口的話看起來也是充滿了刻意的營造,絲毫不自然。 再加上我不確定『這該死的電腦』問題出在哪, 它只是不停地鳴叫,我還得跑下樓去查這鳴叫的意義, 這整件事讓我覺得我看起來笨拙不堪, 就像孩子想在大人面前表現出成熟懂事,但卻搞得一團糟一樣。 終於,我必須停止這件事, 我告訴M我修不好它,我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裡,我們把電腦搬出房間。 然後我回到M的房間裡,我找了椅子坐下而非床邊, 空氣中瀰漫著尷尬,因為我來到M房間的理由已經消滅了, 我必須趕快再找個話題,趕快再找件事,好讓我留在她房間這件事合理化, 很可惜的是我失敗了,M沒有話題,我也沒有, M開口終止了這尷尬:我們到樓下看電視吧。 有件事我必須承認,= = 到M的房間前,我跟她說要拿些東西,就回到房間去, 我把那藏在皮包裡的神秘小雨衣挖出來, 放到褲袋深處,然後用手摸摸它是不是夠深,會不會不小心掉出來。 米蘭昆德拉是這樣形容神秘小雨衣的: 『這是一只透明的襪子。男人把這透明的襪子套在他的愛情的腳上,然後走到女人的愛情裡。』 回到客廳也就宣告了這只透明襪子沒有機會上場, 它註定要在那見不到光的包裝裡再待一段日子。 再次回到客廳,感覺已經有點怪了。 這時租一樓房間的流氓回來了, 流氓不把這房間當成家,這裡比較像他的儲物室,他偶爾會回來拿東西。 他看到M,就很自然地跟M說了幾句話, 他叫M:妹妹,你幫我泡茶,我要喝。M立刻起身去廚房幫他燒水。 他跟M說話時,M的表現好像是跟一個很熟的朋友說話, 只是很簡單的話,M臉上卻有著很不一樣的表情。 然後流氓拿完東西要走了,他跟M說: 『你要不要去唱歌,你要去的話我帶你去啊!要不要?』 M經過一番考慮,說不要,流氓又問了一次 『要不要,不然我要走了喔?』M還是說不要。 這時我感到嫉妒,嫉妒流氓能這麼自然地跟M說話, 嫉妒M跟流氓遠比跟我還熟識,嫉妒流氓像個真正的男人而我卻不是。 流氓來不及喝茶就跑了,變成我在喝, 過了一會兒,我問M:你累了吧,要不要上去睡覺。 M走了,我獨自喝茶。過一會,茶變成酒,不過我沒喝多。 我跟M的夜晚結束,我回到我自己的房間, 什麼事都沒發生, 我苦惱著,不是因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而是我什麼事都沒有作,不知道該作什麼事讓某些事發生, 我的無知暴露無遺,流氓的出現讓這無知更加鮮明。 是的,我不懂得調情。 『調情,是不確定兌現的****承諾。』 我對於我不知道如何調情,不知道何時該作什麼事感到苦惱。 也許是我想太多,虫虫衝腦, 但是今晚我感覺真的好像有什麼事就要發生,(而M也知道) 但是就缺少著臨門一腳,或許來自我,或許來自她; 儘管我的無知與缺少經驗令我苦惱,讓我相同苦惱的是,M似乎還顧忌著什麼, 她知道一個男人跟一個女人單獨在女人的房間裡暗示著什麼訊息, 她主動終止了這情況。 今晚令人困惑,令人苦惱。 臨睡,我傳了一封2個字的越文簡訊,意思可能是『你醒?』 (我畢竟不懂越文,只能猜個大概) 當晚雖然她沒回,隔天一早我收到她的簡訊, 不是中文啦,是我的翻譯: 阿雞,我是M。早安。 就在今天,M將會闖入我的房間,揭開我不為人知的秘密… 待續… |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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