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PCDVD數位科技討論區
(https://www.pcdvd.com.tw/index.php)
- 七嘴八舌異言堂
(https://www.pcdvd.com.tw/forumdisplay.php?f=12)
- - 公立醫院護士上班滑手機
(https://www.pcdvd.com.tw/showthread.php?t=1174535)
|
---|
憂鬱症,躁鬱症都是需要看身心科的,請別再帶歧視看待身心科,只是會讓身邊真正有需要的親友不敢尋求幫助,發生憾事就不好了...
|
引用:
不要偷換概念,我認為叫陌生人去看身心科的人沒教養,跟我是不是歧視看身心科的人,一點關聯都拉不上。 另外,即使某人該看身心科,那也是他自己的事,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說嘴; 況且你根本不認識這個陌生人,僅憑網路發言就叫人去看身心科,甚至連別人的父母都要扯進來,是不是沒教養,自有公評。 |
引用:
這串有人歧視看待身心科的人嗎?腦波這麼弱,別人一拉就跟著走? |
就看樓主想不想賺些零用錢了。
https://news.ltn.com.tw/news/societ...ingnews/1931533 引用:
|
引用:
動不動就說別人沒教養,我也很懷疑你的教養能有多好啦。 希望你不要再歧視看身心科的人。 |
引用:
叫陌生人去看身心科是不是沒教養,自有公評,當然不是我說了算。 另外,我從來都沒有歧視看身心科的人,何來「再」? 你中文的程度,和站上有名的愛辯說謊跳針王有得比。 |
引用:
我的中文本來就不好了,有規定中文要多好才能發文嗎? 倒是你有機會跟你的爸媽好好討論不要歧視看身心科的人才是。 |
引用:
我看你不只中文不好,邏輯也很慘,如何推出「我歧視看身心科的人」的結論呢?邏輯是體育老師教的? |
以傾聽開始的對話:陽明十字軍精醫隊-鐘國軒醫師訪談(上)
精神醫學服務隊平時討論的內容,儘管有出隊的實務經驗,有些議題仍令隊員困惑…… 2018年秋,我們推出《精神醫學人物訪談計畫》(the Mentalker),期待藉著「有問題,自己問」的態度,尋訪不同領域的精神醫學工作者,透過訪談,有系統地整合有關議題,並致力這些精神醫學常識的推廣,提升社會關注其人、事、物。 前言 the Mentalker第一期訪談,我們邀請到了鐘國軒醫師。鐘醫師現任台北醫學大學附設醫院精神科主任,並在台北醫學大學任教,其專長為情感性疾病、酒癮戒治。鐘醫師同時致力推廣精神醫學知識於大眾,長期撰寫部落格,著有《請聽我說:憂鬱症不是一輩子吃藥》一書。我們(the Mentalker團隊)期待借重擁有醫師與作家兩種身分的鐘醫師,以簡明有條卻不失專業的語言,分享大眾日常生活會接觸之精神醫學議題的經驗。 「人有被理解的需求,一般人是如此,精障者也是。但他們又處在更劣勢的一方,因為鮮少有人想了解他們。」 鐘醫師點出精障者難以融入、甚至是不被社會接納的主因。我們常先驗地認為精障者不善相處:與其徒勞與他們溝通,不如敬而遠之。但身為每天必須與之相處的精神科醫師,他們是怎麼做到的?而你我也無法排除,未來與精障者邂逅的可能。那就讓我們一起來聽聽,鐘醫師面對患者的長期心得吧! 耳朵先於嘴巴 精神醫學服務隊裡的同學總在思考一個問題:我們怎麼與大哥大姐(對服務對象的稱呼)和諧地相處?同樣在精神科的診間裡,醫師怎麼與患者建立良好的醫病關係呢? 發揮「同理心」是我們認為能拉進彼此距離的方式。說起來容易,但如何可能?我們回答:「將心比心、設身處地。」不過這只是闡述同理心的內涵而已,重點在「如何達成」?「首先,要有心。」鐘醫師說道,當我們願意站在他人的立場理解別人時,就是好的開始。當心態與動機對了,「把耳朵打開、心也打開。」傾聽與互動便成為可能。 鐘醫師在此也稱許我們服務隊,在學生時期就有意願去關懷精障者,此份善意即是搭起關係橋梁的堅固基礎。殊不知,我們對於出隊服務感到最徬徨的一點便是: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當遇到我們無法應對的狀況時該怎麼辦?譬如,出隊時常遇到大哥大姐跟我們表示「好想回家」,我們的應對方法傾向保守,多半會轉移話題或請他專注在進行中的活動,但這似乎只是擱置問題,而沒有解決問題。 「我們應該要回應他的狀態。」鐘醫師認為:「一般人習慣先給建議。」想告訴對方要怎麼做,這可能是出於想安慰的動機,但並不是具有同理心的安慰。「應要耳朵先於嘴巴,先澄清他現在是怎麼回事?其中包括理性上與感性上的澄清。」 訪談過程 訪談過程 掌握對方的情緒訊息,讓對方有被理解的感覺 面對任何不熟悉的人事物,我們不必緊張,「慌了,耳朵與心也就關起來了。」反倒要觀察對方當下的情緒狀態,用以釐清雙方的溝通是否有效,以期更有建設性的發展。「有時同理會做點猜測,但猜不到變成硬猜、亂猜,可能就會出事。」鐘醫師向我們歸納兩種有助有效對話的方法: 一、試著更精確描述一人的情緒狀態。例如「我今天心情不好」中的「不好」究竟是因為憤怒、心情沮喪,亦或因焦急產生的呢?這同時也凸顯中文對描述情緒的語彙很少的現象。 二、若無法透過語言的言說內容去協助對方表達,我們就必須去掌握對方的非語言訊息。舉凡語氣、語調、肢體動作等,從中透露的訊息都是我們判斷當前對方情緒的依據。在明白對方的情緒後,我們才能適切回應對方的狀態,而從中若對象獲得安慰,便是感受到「被理解了」。 鐘醫師總結:「人有被理解的需求,一般人是如此,精障者也是。但他們又處在更劣勢的一方,因為鮮少有人想了解他們。」鐘醫師書中的作者序標題「聆聽對方的故事」(Take a “History”, and Listen to “His Story“),也體現了他的問診態度: 若是單明白有何病因與其症狀,或許只能算停留在「確認病史」的層次,我們看到的將只是「憂鬱症」…,若了解其病史的來龍去脈與當中互相的關聯,加上更深刻地理解這些元素對病人產生的意義與衝擊,會比較接近「聆聽病人的故事」,我們看到的將會是「罹患憂鬱症的病人」,看到的是一個人,一個受苦的人,一個有人的味道的人,一個有故事的人。 ──節錄自《請聽我說:憂鬱症不是一輩子吃藥》P.7 「你們猜猜想,門診的一位病人能看幾分鐘?」平均五到六分鐘,醫師就必須了解病人的病情脈絡並給予處方。「我們又不是算命,可以一看就知道。」鐘醫師打趣地說。「但我們可以做的,是引導他表達清楚。他們的生命經驗多為不被了解的經驗,為何不能讓他好好講個30秒呢?」 聆聽故事也會面臨兩難 我們十分認同「聆聽他人的故事」,畢竟我們出隊最基本能給予大哥大姐的,無非就是認真地與之相處、陪伴。然而,新的問題於焉而生:故事應該聽到什麼程度? 「當故事牽扯到病人的隱私,變得很像我們在揭瘡疤。這會讓我猶豫要不要問下去。」我們應自認關係不夠就此打住,或是繼續協助表達呢?我們服務隊面臨此種情況,通常不會再讓話題深入,而是留待下次互動,說不定大哥大姐就會自己透露了。鐘醫師提供另一種應對方式,建議我們該要把當下察覺的不安主動表達,「你可以試問:『不好意思,不知道我繼續問下去,是不是讓你覺得我在窺探你的隱私?』」如同前述「掌握情緒訊息」的要領,一旦我們察覺到對話情境的尷尬,我們也要坦誠說出來,「這是尊重對方的做法。」經此一問,對方的回覆也能指引我們的下一步了。 針對出隊會遇到的狀況,我們進一步探討:「當大哥大姐說出明顯是病症引發的內容時,我們怎麼回應?」這大多發生在思覺失調症患者所引發的幻想、幻聽症狀上。我們會糾結,是該順應他所說的言論,還是指正錯誤呢?「一般人聽到多半馬上否決,」鐘醫師細膩地指出盲點:「但我們必須同意,病人的情緒是真實的,思考部分是混亂的。」是故,我們不必認同他思考的內容,而是同理他身在困境狀態下的情緒。 在與精障者互動時,同樣需要日常的人際互動技巧 在與精障者互動時,同樣需要日常的人際互動技巧 莫忘精障者大部分和我們一樣 「我們好像覺得生病必須要有些特別處理。我們會有這樣的假設。」鐘醫師要我們想一想,平時是怎麼對待身邊的人?其中的人際往來是否在與精障者互動時明顯有別? 朋友心情低落時,我們會想盡辦法讓他開心;女朋友正在氣頭上,我們會先回應他的情緒,再解決紛爭;家人分享一個不愉快經驗,我們希望能同理他的處境並給予幫助……,日常的人際互動不是也需要前述的應對技巧嗎?醫師提醒:「先把他們當一般人。」的確,精障者在某些狀態下偏離正常、甚至表現出病態症狀,但他們多數地方是沒有缺損的。不以一副「有色的眼鏡」看待他們,體認他們與常人大同小異,乃是理解他們的表現。 同樣地,醫病溝通技巧也不是精神科醫師的專長,更不是身為醫師才能擁有的專利。反之,人人都應修習這項學分。 未完,待續… |
以傾聽開始的對話:陽明十字軍精醫隊-鐘國軒醫師訪談(下)
精神疾病的汙名化仍存在,但有愈發被理解的趨勢 我們接著聊到關於「精神疾病患者求診率偏低」的現象。鐘醫師提到,以憂鬱症為例,其中七、八成選擇不就醫或去掛家醫科、一般科的門診,這當中只有近兩成的人被正確診斷,不到一成的人接受正確的治療。對於大眾害怕看精神科,鐘醫師認為主要還是標籤化(又稱汙名化,stigma)的問題,即大眾普遍對精神疾病存有偏見,並認為這就是精神疾病本身樣貌的現象。「汙名」除強調社會給予不友善的環境外,也涉及患者本身對自己的患病印象。論及精神疾病,仍有人抱有「只有脆弱、抗壓力低的人才會得病」的想法,當客觀疾病牽扯到自我認同,多數人往往選擇逃避。 為了「去汙名化」,一些社會學家嘗試將精神醫學去除與疾病的連結,反映在許多精神科診所改名叫「身心科」(儘管衛福部部定之醫療專科的正式名稱仍為「精神科」)。鐘醫師以其多年的經驗也觀察到另一種傾向:將精神疾病生理化,大眾似乎比較能接受「生病去看醫師」這件事。例如,患者對「自律神經失調檢測」的門診較不會卻步;也有患者一來就「希望被診斷出憂鬱症」,因為他「知道憂鬱症可以治療」。鐘醫師寫書、撰寫部落格的目的,其中之一也是呼籲大眾正視精神疾病,把它當作是腦部生病了,降低患者對自我的貶抑。 「現在愈來愈好了,大眾比較願意接受『精神科』。近十到十五年有些變化,精神科診所愈來愈多。」這樣的轉變使保守一輩的人感受到「精神科隸屬醫療體系的一環」,漸漸不再有傳統歧視如:「精神病院都在荒山野嶺」、「痟醫生,看痟病人」等語。另一方面,政府與民間不遺餘力的宣導,加上許多曾為此所苦的藝人站出來發聲,也讓大眾的觀念持續進步。 對怕被歧視而不敢求診的人,鐘醫師有什麼建議? 「我們先回應他的問題,而非很快把他的行為病態化。」我們可以試著勸告:「現在生活一團亂,要不要去給醫師看會好一點呢?」或是協助他先至他科做評估,有必要再轉診,這都是能讓大眾安心的方式。「大部分的人不希望被標籤化,那我們從『他的』困難著手,協助他的需要。」而身為學生的我們,鐘醫師也提到學校有導師制度、輔導室,這些單位獨立於醫療體系之前,是學生得以善加仰賴的資源。 鐘醫師另外就台灣與美國社會看待精神疾病的態度,分享他的文化觀點。以「你今天心情好嗎?」的問句舉例,台灣人在表達真實情感上總會有所保留:明明鬱悶卻強顏歡笑地說「還好」。美國人相比就自然許多,甚至「你憂鬱嗎?」(“Are you depressed?”)在美國是很日常的對話。「現今對精神疾病成因的共識仍偏向biopsychosocial的觀點,即生理、心理、社會交互影響的結果,並有生理的基礎可以治療。」 相對而言,東方社會比較不重視個人的議題,「東方對事情的觀點傾向集體主義,西方就比較個人。例如西方的人本主義、存在主義都是講『回到個人』;東方則慣以『家族』、『民族』的說法約束行事原則,因此對個體的關注則會少些。」鐘醫師分析。 當大家認識到「精神科隸屬醫療體系的一環」,傳統歧視也漸漸不會再有 當大家認識到「精神科隸屬醫療體系的一環」,傳統歧視也漸漸不會再有 審慎思考生活中的精神醫學議題 我們最後討論關於精神疾病所衍生的社會議題。當文明進步,導致精神疾病的定義放寬(如網路遊戲成癮列入ICD-11),情感性精神疾病的確診數逐年攀升,《天下雜誌》甚至以「全球『鬱』火焚身」為題,描述憂鬱症將成為二十一世紀的主要殺手!其中有什麼值得我們注意的現象嗎? 鐘醫師並不否定精神疾病帶來的危害日益增加,但認為歸因其問題應有更廣泛的思考。首先,不論文明進步是否提升了大眾的精神生活,每個人都處在同一環境下,但並非人人都失調。「這告訴我們一件事:醫療現象是多因性的綜合結果,而人常有單一歸因的傾向。」鐘醫師說明:「很多原因會導致一個現象的發生。『確診數』很高,會不會是之前沒有就醫?或是有就醫沒發現? 還是沒有普查到?或其他文化因素?」另外,有人爭辯現行的精神疾病診斷方法與擴大篩檢,將可能使原本沒病的人被認定為有病。這種說法是否隱含了「疾病是不好的,我們不應該讓它被發現」的假設呢?其實,近年由精神醫學所引發的爭議不少,但鐘醫師正面看待,代表有人看見問題、敢做新的嘗試,「社會對精神疾病標籤化的觀念正在轉變,」鐘醫師有信心地和我們說,「這是好事!」 尾聲 此次訪談,我們從了解如何與大哥大姐建立尊重的對話開始,到細聽鐘醫師的社會觀察。除了見識到鐘醫師在面對問題時的跨領域視野,我們也獲得諸多專業、有系統的意見,讓不論是我們未來出隊時、下一次遇到精障者時,乃至下一秒與旁人互動時,都可以實踐此行的收穫。 <文、圖/陽明十字軍精神醫學服務隊> |
所有的時間均為GMT +8。 現在的時間是12:52 AM. |
vBulletin Version 3.0.1
powered_by_vbulletin 2025。